“斩草除根,干净利落!”
城头上欢欣鼓舞,一扫连日的苦战消沉气氛。
持刀汉子气得暴跳如雷,回头叫骂道:“姓白的,你他么还是不是北戎勇士?谷兄弟被蛮子当面射杀,你敢临阵退缩?不报此仇,何而为人啊?”
悲愤吼声传出数里远。
面对城头持弓男子的射箭阻击,持刀汉子闪身躲避,不再硬挡,速度被限制严重,极为艰难追向逃窜的常思过。
使双斧男子老脸一红,他哪受得如此羞辱刺激,反驳一句吼道:“你瞎说,谁他娘的退缩了?”拔腿往前急追。
若是被巡守使知道他临阵退缩,没他好果子吃,以后在军营里肯定难混。
即使回部族,也让族人蒙羞,被人瞧不起。
常思过心头苦笑,他的速度比起这些积年累月修炼到固本境的修者,还是差了火候,关键时刻,爆发的速度大大不如,才跑到接近城墙约四十丈,堪堪是精悍士卒弓箭覆盖的边缘,使双斧男子双眼通红追杀到了。
幸亏那持刀汉子被城头一名炼体士用弓箭迟滞在稍远处。
“纳命来!”
一声怒吼,两柄薄斧劈出泼亮的两道寒光,奔杀向常思过后背。
城头上的韦仲钰见远处又有两道身影出现,而那个使弓的自己人,似乎一身的本事,尽在弓箭上,脚下速度稀疏平常,领先这般远,还被后面的敌人接二连三追上,躲避那使双斧男子的不要命攻击,比前面那次尤为惊险。
不几下,身上灰袄破裂不成样子,肩头后背有血珠飞溅,形势岌岌可危。
“单兄,我下去搭把手,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在下面挣命啊?”
韦仲钰晃着手中的麻绳,咬咬牙请战。
一阵急促脚步声从蹬城道响起,有人高声叫道:“单大人,射进城的密信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