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觉得很有几分可能。
好生厉害!那种情况下还能假死骗过他们所有人。
真是个狠人!
不消说,殷固肯定是遭了巨汉毒手,眼前四人因此前来兴师问罪。
因为他们两个是与殷固最后分开,那些个士卒,绝对没有活口留下,甚至,殷固的尸体也失踪,战利品之类,统统不见,这些人才同仇敌忾找上门来,因为他们有斩杀先前两名北戎刀客的一份功劳。
既然想明白这些曲折,常思过便心中不急。
是非曲直,容不得这些人构陷,易尚延在军中资历深厚,身后亦有靠山,不像他孤家寡人一个。
方脸的熊默林嗤笑出声,接着面色一冷,道:“殷固死了,所有跟着他的士卒全死了。人在做,天在看,莫要以为把殷兄的尸首藏起来,便可以假装无辜蒙混过关。”
易尚延听得如此沉重答案,沉默片刻,把从左袖袋内抖出的警讯焰火,捏破前端竹筒,劈手扔向空中,啾一声接着嘭然爆响,斗大的焰火在蓝天下爆开。
惊得山坳里挤一起的马匹嘶鸣几声,幸得这些战马训练有素,才没惊吓而跑。
易尚延脸色更冷,盯在熊默林和白姓修者面上,哼了一声:“贼喊捉贼的把戏,从古至今,还少吗?也不知是谁在觊觎殷兄手中的战利品?我可是记住了,北戎巡守中使的银色腰牌,谁拿出来谁就是凶手?当然,也可以不拿出来,只可怜殷兄一条性命,竟然就这样丧在小人之手,可恨啊可叹!”
熊默林和白姓修者相视一眼,两人没想到姓易的胆气如此壮,敢把附近二十里内的修者全部惊动招拢过来,好啊,那便把事情往大了闹。
反正不是他们做的,他们问心无愧,半夜也不怕有鬼敲门。
另两人一直没吭声,此时见得易尚延如此强硬,不觉往边上稍让开几步。
“白某只希望那柄巨剑来路,易兄能给大家一个合理解释?”
“我不屑与你多说,等人来齐了,咱们当面锣,对面鼓,一一分说清楚。”
“是不敢说吧?利欲熏心啊,连袍泽也下得去手,何而为人?”
常思过见对面两人一直纠缠巨剑之事,眼看又要作无谓争论吵起来,咳嗽一声,吸引所有人注意,说道:“有没有可能,是那三个北戎修者其中一人诈死,突下毒手害了殷兄,再斩杀那些士卒?然后误导咱们内讧,以便为他逃脱争取时间?”
熊默林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