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城头放松下心情,听闻你箭术了得?”
常思过在前些天晚饭后听柳致柔说过一次,北戎人在集结各部兵马。
广袤草原解冻,草苗苗才冒头,正是青黄不接时候,又添了许多无家可归的老弱抢食,北戎人强盗成性,不南下叩关抢掠才叫奇怪呢。
“是。好久没有摸弓箭,正好捡起来练练手。”
“去吧,替我杀他几个北戎人,我喜好收集北戎武器。”
老人不喜多言,不收常思过带来的各种好酒,全都便宜了跛脚汉子付晋,这还是第一次对他提出要求。
“是,晚辈告退。”
老人不许常思过用先生学生相称,说他只是个老耄半桶水教头,受不起。
常思过再施一礼,走出演武殿,会同门外等着的修者,踏着月色,常思过与修者说了,往后不用再接送他。
回到院子,一众人还在等他回来吃晚饭。
柳致柔身后又多出一个陌生黑衣扈卫,听他介绍,是家族新派遣来的人手。
扈卫一如既往用探毒针对所有饭菜下手,一丝不苟。
饭后,谈及这次北戎人南下攻城,柳致柔有些忧心。
北枫府城方面对于四荒城不甚上心,连紧要物资供应,也是拖拖拉拉,这次四荒城很可能面临比较危险的局面。
“小人!一群勾心斗角的奸诈小人,怎的就让那等奸人窃据高位?这时候,还算计以前的那点脸面得失,我呸,有本事算计北戎人去啊,咱们在前面拼死拼活,他娘的他们在后面不出力也就罢了,还捣乱扯后腿,这他娘的叫什么事?”
易尚延拍桌大骂,无比愤慨北枫府城方面的作为。
柳致柔苦笑:“咱们上次奔袭北戎,取得那么大的胜利,东固城方面受到嘉奖,而咱们四荒城背了一个擅自出战的罪名,到现在,还在扯皮打口水官司,又能如何呢?”
常思过默不作声,得罪北枫城有他的一份功劳,他当然不后悔。
若实力到了,他会毫不犹豫斩杀掉那个叫任安洲的城主,上梁不正下梁歪,连同算计过他的任公子一并解决。
目前只苦了四荒城一众将士。
“算了,不说那些没用的,常兄,我想请你走一遭监造署,身体可还吃得消?”
柳致柔这些日子,与几位将军一直在思谋破敌之策,他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手头兵力物资足够,他能凭一城之力,大破北戎人于城下,或拒敌于草原上。
常思过听得“监造署”,便猜到柳致柔还是想取巧,用器具来加强攻击威力,估计是某个想法,卡在关键处,想请他帮忙参详,点点头:“无妨,走吧。”看向一边的易尚延。
易尚延摇头表示不去,他去了也看不出名堂。
那地方太多机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乌沫从厨房跑来,手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去,叫道:“我也去。”
柳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