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渊亭,你还是这般无趣?就不请教下为师,那人是什么身份?什么长相?我可是难得跑回来一趟。”
老者对于年轻道士的做派似乎习以为常,躬身道:“请教师父,那人是何出身……”
“算了,算了,如此刻意更没意思。看到你就烦,还不快滚下去给为师打三斤最好的美酒上来?没点眼力劲,我当初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倒霉徒弟?”
老者默不作声躬身一礼,然后一板一眼后退,直到楼梯口,这才转身,突地回头,道:“谁叫您丢下这么个乱摊子,撒手不管?”
“哟呵出息了,敢编排为师的不是,怨气不小啊。别走,为师赏你一脚。”
老者在身后虚幻脚影临身前,化作一溜清风消失不见。
“臭小子,跑得倒是溜扎多了。”
待得名叫岳渊亭的老者捧着一个陈年酒坛,再上高台时候,哪里还有他那个年轻师父的身影,老者默默拍开酒坛封口,默默地坐在石凳上倾酒入口,默默掐动指头推算。
师父他老人家愿意呆在太衍峰那个偏远小地方,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但是师父的话必须要听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