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受刑,他随时准备逃之夭夭。
太恐怖,那人惨叫了差不多一炷香,仍然不死,那片海域的水都沸腾了。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就是天谴之怒!
……
远在数十万里外的海域,一座庞大海岛的最高山峰上。
一个壮硕穿一身敞怀短衫的屠户样汉子,凭栏而望,突地对着地面狠狠呸了一口,口水把玉石地面砸出一个窟窿,汉子拍栏大骂道:
“真是个蠢货,一点小屁事都办不好,叫你把杀戮者给稍稍偏移往双溪域的方向,没说让你对杀戮者下杀手!蠢货,死不足惜,差点坏老子的大事!幸亏那小家伙有手段保命,否则老子都要受你牵连!”
“等等,不对呀,计无谋那老家伙……他娘的,又被他摆了一道,祸水东移……算了,老子不管了,爱怎样怎样,随那杀戮者杀去吧,老子打个盹,百多年便过去,眼不见为净,操那份闲心干嘛。”
……
太衍峰后山,云顶峰上。
头戴青色八卦冠的计无谋正与一身白袍的柳致柔下棋。
计无谋心有所感,捏棋子微笑,把一颗黑棋轻轻拍到黑棋大龙的气眼。
“额……哈哈,承让承让,太上长老您这样让得太明显,致柔生受了。”
“是吗?落子无悔哦。”
“这样啊,那容我再想一想,您这一着到底有甚深意?”
“你看看你,举棋不定了,男子汉大丈夫,干脆点嘛,不要受影响,随便下就对了,反正你怎么下最后都是输,婆婆妈妈的不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