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之色的呸了一声,道:“晦气!”
两个字说的王师傅同孙师傅忍不住再次咬牙:这恶妇罢了,正事要紧!
恍若没有看到刘氏面上的厌恶之色一般,孙师傅继续说道:“那姓温的丫头才进公厨没几日,就哄的我们公厨的采买、狱卒、官员、差役们上下夸赞,我二人因着她这些时日都挨过好几回骂了!这才进来几天?若是再叫她继续呆下去,那还了得?”
一句话听的刘氏立时冷笑了起来:“该!那作甚把人弄进去?”
王师傅见状,忙插话道:“我二人可不管招人的活,这不是没办法嘛?”
要他二人招人啊呸!他们根本就不会招人!甚至巴不得连一旁这姓孙(王)的都一同赶走的好!
原是没办法刘氏翻了翻眼皮,道:“那你二人来寻我作甚?”
孙师傅道:“听闻她是宫里头出来的,这出身不大干净”
一句话听的刘氏顿时明白了过来,白了两人一眼,道:“原是打的这个主意!”
“不错,那丫头就是个罪官之后,若不是当时家中犯事时年纪小,早入教坊被磋磨死了,哪还能出来?”刘氏翻了翻眼皮,道,“她那被砍了头的爹当年也有点名气,可是了不得的贵人,旁人要见一面,听闻都要费上不少功夫呢!”
孙师傅闻言,忙问:“是谁?”
刘氏道:“叫什么温哦,温玄策的,这名字真拗口。没被砍头前,听闻都做到什么中书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