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哪分得清是不是“没几日好活”了?
“是李睿之下的毒,要毒死怀安郡公?”刘元反应了过来,想到这个结论,神情有些复杂。
林斐“嗯”了一声,道:“当是如此了。”
“可他为什么”刘元喃喃,不过旋即摇头,“不对,他有毒杀怀安郡公的动机。”
怀安郡公一死,这个李睿之就能取而代之,承袭怀安郡公的爵位。
“可这也不对,怀安郡公不是准备过两年再”
“未报上朝廷,这怀安郡公的位子自然没有李睿之的份,”林斐解释道,“可李睿之虽口中仍唤怀安郡公叔父,却已上了族谱,过继完成了。怀安郡公一死,这产业他亦可以到手。”
所以,是李睿之谋财害命?见财起意?刘元拧眉,想到李睿之坐在书房中的样子,摸了摸鼻子,唏嘘道,“还真是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
林斐却瞥了他一眼,道:“淮安郡公的事,当是李睿之所为无疑了。不过,我觉得整件事,当不止如此。”
刘元不敢置信的看向林斐:“林少卿难不成觉得闫散等人的死也同李睿之有关?”
李睿之投毒杀害怀安郡公可以说是谋财害命,可杀闫散等人作甚?没有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