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宋管事道:“我不知他怎么知道当年的事的,兴许是那本该死去的孽子同胡彩凤说的。他以钱财相要挟,我不能因我这件事毁了主子,便借了银钱同他见面,借他查看银钱的时候将他捂死了。”
黄班主的死并没有对外透露过,戏班那里也一直有人守着,是以,也只有凶手才能把黄班主的死说的那么清楚了。
“福子呢?”刘元看向宋管事,忍不住问道。
宋管事闻言略略一怔,顿了顿,低头,道:“也是我杀的。”
林斐没有说话,只盯着他看了片刻之后,转身出了大牢。刘元同白诸连忙跟了上去,待到走出大牢,掂了掂手里比寻常卷宗轻了不少的卷宗,刘元道:“这案子可以结案了?”
这个案子结的那么快的吗?
走在前头的林斐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身后的白诸和刘元,道:“福子不是死于宋管事之手。”
一句话听的两人脸色顿变,待到反应过来,白诸惊道:“既不是他杀的,他为何承认?”
刘元跟着诧异道:“难道是要为淮山郡王府背黑锅不成?”
林斐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只是顿了顿,接着说道:“福子的身世连对信任的驿站小吏都不曾提过,又怎会对黄班主那等赌徒提及?”
赌徒的信誉如何众人皆知。
“仵作检查过福子的尸体,他并没有明显的胎记、黑痣等容易辨认出的特征。容貌长相虽隐隐能看出宋管事同那胡彩凤的影子,可同两人相比并没有太过相像。你们道胡彩凤怎会知晓上头唱戏的福子就是当年那个本该死去的孩子的?”林斐说道。
当年的事不管淮山郡王府还是宋管事这等知情人必是不想旧事重提,想要将此事烂在肚子里的。那黄班主同胡彩凤甚至福子是如何知晓当年之事的?
还有,周老夫人的心疾是巧合还是别的缘故?
若是巧合倒也罢了。若是别的缘故,周老夫人为何要死?他不觉得当年的知情者周老夫人会为了一个福子而特意跑出去将事情宣扬出去。若周老夫人是这等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大善人,早在当年便会阻止了,何必等到现在?
“同盐湖城的守军联系一番,问问军营的人他们当年解救淮山郡王一家的经过。”
刘元和白诸点头应了下来,而后便见自家上峰突然抬脚,向大理寺公厨的方向行去。
反应过来的两人下意识的看了眼大理寺正中的日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