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跑出去抓凶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真正的凶手眼下却在她这里。
温明棠苦笑了一声,道:“林少卿素日里看着顶靠谱的一个人,如此看来也这般不靠谱啊!”
林少卿么?想到在庵庙里初见时惊鸿一瞥的那道绯色身影,静安抿唇笑了:“所以小妹妹到底还是年纪小,为皮相所迷。”说话间那股风情仿佛刻入骨子里一般,静安抬手掩唇,轻嗤了一声,道,“男人这种鬼东西的话最是信不得了!”
温明棠看着举手投足间自带一番妩媚风情的静安,睁大眼睛,认真问道:“你这样的人有那么多的人喜欢,怎的还会这般说来?”
“喜欢?”静安仿佛听到什么好笑至极的笑话一般,更是乐不可支。她抬手,指若兰花轻捻,抬眼向她望来,“你说那些做了花肥的男人么?不过是些为皮相所迷的好色之徒罢了!能瞧上我也能瞧上别人,这叫什么喜欢?”
做了花肥?温明棠握着软剑的手微微一顿:看来出事的可不止阮湛、韩均两人啊!面前这个静安很久以前就开始杀人了,只是先时一直没人发现罢了。
“轰隆”一声,地面被砸开了一个窟窿,露出脚下黑漆漆的洞口,一声凄厉的求饶声再次响了起来。
“菩萨菩萨,我错了,我错了!”
一股酸臭味自洞口涌了出来,饶是自诩是个“糙汉”,忙起来好些时日不洗澡的刘元闻到那味道都忍不住捏了捏鼻子,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转而道:“这下头的人多久没洗澡了?”
一旁的魏服同林斐已经拿来火把照亮了洞口,下头是个四方的地窖,地窖顶上偶尔洒下几缕微不可见的光,可见不是完全密闭的,也叫关在里头的人不至于被闭气憋死。
看着被铁链牢牢锁住,蓬着头发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子,魏服沉默了一刻,道:“这活着同死了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了。”
一旁是些干粮同也不知道干不干净的水罐头,水罐头旁是一些木桶,想是让这女子的吃喝拉撒都在里头解决了。
骤然见到这么多人,女子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叫声,慌忙的缩着身子往角落里躲去。
因着她这瑟缩的动作,倒是让几人看到了她身下的地面上仿佛画着什么。
林斐接过魏服手里的火把,往下照了照,终于叫人看清了女子身下暗红色的图腾。
这图腾也有些肖似那本符箓大全上的鬼画符。
林斐拿着火把照了片刻之后,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