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温明棠道:“那位王爷近些时日不是一直麻烦着么?”
这话说的纪采买忍不住汗颜,看着女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轻咳一声,道:“这次是事情闹大了,闹出官员家卷之事了。”
提到官员家卷了正在淘米的温明棠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纪采买:“哪个官员家卷?”
该不会是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纪采买轻咳道:“一位户部的主事,近些时日出京办事不在京中,家中只一妻同一对尚在襁褓中的儿女。前些时日,刘寺丞不是过来说了么,裕王那日同平西小郡王当街动手”
看来便是温明棠没有插手,那位金夫人还是出事了。
“也不知外头怎么传的,都在传同裕王呃,总之,就是金夫人。”纪采买说道,“我方才路过廊下,听到刘元他们几个正在说这件事。据说大早上的,听到金夫人那一对儿女在啼哭,侍婢同婆子便去敲金夫人的门,结果无人应答。两人急了,寻人来撞开了屋子,而后,便见金夫人投了缳,待到众人匆匆忙忙把人放下来时,人已经不行了!”
温明棠神情凝重了起来。
廊下,魏服正在说这件事。
“据金府的下人交待,先前裕王那件事传出之后,金夫人便日日以泪洗面。因着金大人不在京中,下人也不敢多做主张,只能劝金夫人想开些云云的,万事等金大人回京再说。”
“经过这几日开解,听金夫人贴身的侍婢、婆子都道金夫人瞧着情绪好了不少,昨儿还笑了,又特意为一双儿女新做了衣裳。因连着几日陪在金夫人身边都未闭眼,侍婢、婆子也累极了,得金夫人允许,又见金夫人笑的开心,便放心去歇着了。”
“天快蒙蒙亮的时候,那一对襁褓中的孩子也不知是不是饿了还是当真母子连心、母女连心什么的,哭的歇斯底里的。声音惊醒了隔壁院子里的侍婢和婆子,几人还在诧异金夫人怎么让一双儿女哭成这样了,便去了隔壁的院子。待进了院子,敲不开门,喊金夫人又无人回应,才察觉到不对劲,找人来撞开了屋子,结果一进去便看到金夫人不知自哪儿弄了条白绫来,垂在房梁上投了缳”
因金大人的关系,这个桉子理所当然的被交到了大理寺手中。
魏服说到这里,忍不住唏嘘:“一双孩子还小,如此这般早早没了母亲,诶!”
刘元同白诸对视了一眼,神情有些肃然,这两天他们在同那群高句丽的使臣们斗智斗勇,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