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时出门时偶尔遇见过那位金夫人,有一回她的马车叫门框卡住了,她的车夫一个人拉不出来,我便顺手帮了一把!”
“若只是如此,在朝安公主口中该是‘打情骂俏’之流的话,而非‘眉来眼去’。”林斐看向傅驸马,连眼皮都未抬一下,“眉来眼去是怎么回事?”
对上面前这双平静的眼睛,傅驸马神情尴尬的别过脸去,顿了半晌之后,才道:“倒也没什么,我同金夫人之间清清白白。我先时多看过她两眼,只是觉得金夫人的模样有些眼熟,”傅驸马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同朝安有几分相似。”
.朝安公主?众人听到这里,皆是一愣。他们见到这位金夫人时,她已然自尽了,身上是一群素澹的裙衫,通身上下连根钗子也无。
而那位朝安公主想到方才见到的,躺在软椅上的朝安公主,一身曳地繁复的宫妆,妆容精细又厚重,眉毛画的还是前些时日京城里流行的垂珠眉,一对眉毛显得严肃又滑稽,偏配上那厚重的妆容,整张脸看来总之,刘元等人是无法理解这等妆容的美感的。
不止无法理解,因着这样的装扮,反而将朝安公主原本的相貌压了下去,更似压了一层厚厚的妆面在脸上,让人很难看清楚她原本的长相。
不过,难以辨认这种事只是对于刘元等人而言的,对于能清楚的分辨出女子口脂颜色不同的林斐而言,似乎并不难。
林斐闻言,点头道:“眉眼与鼻确实有几分相似,若是公主洗去了面上的妆容,同金夫人站在一起当是有五六分的相像的。”
听林斐肯定了他的话,原本面上还有些忐忑的傅驸马立时松了口气,看向林斐,笑道:“林少卿也看出来了?我也觉得两人很是相像,尤其那金夫人笑起来的样子实不相瞒,我幼时曾见过朝安公主,那时公主才四岁,虽与现在的相貌有很大区别了,不过笑起来的样子,同金夫人真真很是相像呢!”
刘元等人蓦地抬头瞥向那位傅驸马。
傅驸马似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歧义,连忙摆手道:“人小时候同长大之后的样子有所区别也很是寻常,我四岁时的样子便与我现在大为不同”
虽然后头解释了不少,可后头的解释同先前的那句话比起来,显然已无足轻重了。
待到自公主府中离开,走出巷子的那一刻,刘元便迫不及待的开口了:“林少卿,这姓傅的驸马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斐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白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