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走了。为的便是怕他名声有损!”
对朝安公主这等人来说,这位郎君还当真是“特殊”的存在了。
“那郎君叫什么名字?如今又在何处?”魏服闻言,立时问道。
傅驸马却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虽见过那郎君,却不知晓他的名字,这府里的郎君也不知晓,听闻公主刻意如此,就是怕连累他。”说到这里,傅驸马顿了一顿,又道,“不过那郎君出口成章,瞧那眼皮长在头顶的样子,似是个恃才傲物、也有些嚣张的”
话还未说完,便见林斐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将纸展开,指着纸上的画像,问傅驸马:“那郎君可是这位?”
画像上的年轻公子一副文士打扮,容貌清俊,偏那眼神却有些说不出的傲气。
只看了一眼,傅驸马便立时惊呼了一声,指着那画像上的年轻公子,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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