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便将账簿收了起来,看向面前的杜老大人:“老大人放心,此事林斐自会办到!”
“若是不放心你,我亦不会将账簿交予你。”杜老大人说到这里,再次苦笑了一声,“账簿已在我这里留了五年了,如今总算交到了该交到的人手中,也算是了却了丹生当年的遗愿。”
林斐“嗯”了一声,看着面前的杜老大人,虽有些动容,神情却依旧平静,他道:“苏丹生的遗愿是揭发裕王同朝安公主,此事说到底,杜老大人要做的便是将账簿交到一个信得过的人手中罢了。可杜老大人自己要做的事却还不曾了,不知林某说的可对?”
“听闻苏姑娘因苏丹生之死被族中逼迫嫁人,两年前难产香消玉殒。苏父苏母先后痛失一双儿女,听闻如今也被病疾缠身,时日无多了。”林斐说道,“杜老大人是个重情重义之人,眼看苏丹生一家沦落如今的境地,难道会无动于衷?”
“便知道瞒不过你!”对上林斐的质问,杜老大人坦然承认了下来,“丹生的仇,舍了我这一把老骨头,我也是要报的。”
裕王也好,朝安公主也罢,都不过是自视甚高的两枚棋子罢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那个高句丽的教派——摩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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