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相忌,他们会喜欢这千灯铺的灯笼才是怪事。”林斐说着,对上三张朝自己齐齐望来的脸,顿了顿,又道,“江陵元氏本也是做灯笼起家的,数十年前本是同千灯铺齐名的存在,元氏同千灯铺家里所在的齐氏关系本也不错,甚至结了好几桩儿女亲事。”
林斐清冽的声音徐徐道来。
“只是后来,那元氏越做越是不如千灯铺,这元氏不如千灯铺,客人自是俱去了千灯铺,不去元氏家的灯笼铺子了。如此,元氏的灯笼铺子就开不下去了,两家也由此开始交恶,发生了无数次矛盾,将早年间的情谊也耗了个干净。至十年前,两家将早些年定下的儿女亲事废了,自此再不来往了。”
有这么一段过往在,那元家的公子看到这些灯笼能说出什么好话来那才是怪了!
众人“哦”了一声,温明棠想了想,问林斐:“那他们元氏没了灯笼铺,又改做了什么生意?”
既然养的那么嚣张,还是当地一霸,可见元家当没有就此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