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随着几人踏入了院子,那元家的两个侍婢正指着温明棠同汤圆两个,埋怨道:“你们可知我家小姐每每出事都是凶险万分?若是我家小姐真出了什么好歹,你们赔得起么?”
温明棠同汤圆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包子,对面凶,汤圆一双眼瞪的浑圆,手里拿着毛刷指着两人,气势比对面更足:“这里是公厨,我等在这里刷螃蟹,你们自己晃进来,我等没道你们想偷螃蟹已然不错了,还想倒打一耙?”
两个侍婢辩解:“不过是走错路罢了,我们小姐幼时被螃蟹这物夹过手,一向惧怕这等乱晃的螃蟹,若不是叫你们这满箩筐的螃蟹吓到了,怎会晕倒”
“螃蟹在公厨里,可没请你们来看!”汤圆翻了个白眼,哼道。
两个侍婢正想说话,汤圆身后抓着一只蟹钳乱晃的螃蟹的温明棠漫不经心的开口了:“怕螃蟹?吃的时候怎的不怕了?怕是还觉得香的很吧!”
这话听的两个侍婢脸色肉眼可见的一僵,正想说话,那厢举着螃蟹的温明棠便道:“身上那股蘸了香醋的蟹香味我都闻到了,莫要抵赖。喏,你袖袋里还有鸿宴楼吃完蟹黄面送的螃蟹木凋呢!”
一旁的纪采买翻了翻眼皮,只做未见:他便不插手了,免得被说欺负人!两个丫头足够叫这莫名其妙闯进来的主仆们吃瘪的了!
大夫最好快些来,把这躺在地上的病弱小姐带走,他们也怕摊上这麻烦的。
两个侍婢:“”
本就理亏,这里又是大理寺,且对上的还是汤圆和温师傅那两位,两个侍婢还能作甚?
刘元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林斐,见林斐朝他摇了摇头,便干脆退了出去,待到大夫过来将那元三小姐一行人带走后,才重新走入了公厨的院子。
那厢大夫过来时,便已坐下继续刷“蟹老板们”的温明棠等人闻声,抬头向过来的三人望来。
林斐走到温明棠面前停了下来,低头看向温明棠:“你怎的知晓那元三小姐的晕倒不是装的?”
“她脸侧、颈部、耳朵处泛出红色肿块,晕倒前那呼气吸气声重的很,身上那股蟹黄的味道又实在太浓了,”温明棠说着,搓了搓鼻子,“当是才吃过螃蟹,似乎对螃蟹这物过敏哦,就是食了发物,身体受不住了。”
是以这病西施的晕倒不是装的了!可既然自小便惧怕螃蟹,又是这么个娇弱的身体,在这吃食忌口同不忌口上不知道似乎也说不过去。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