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我同爹娘都以为他死在外头了,因为连爹娘故去都未回来。苏大夫说道,前些年,他总算是回来了。听闻说是救了什么富商,被收了义子,继承了一大笔银钱!回来的第一日,便是到济民堂来撒了好大一笔银钱,说是当日看诊、买药的费用都叫他一个人付了!
这般财大气粗的模样落在有些人眼里或许叫混出些许名堂来了,可在苏大夫看来却是:医馆是诊治病症之地!他这般乱撒银钱,以至于不少混混趁机来我医馆拿走了不少紧俏药材去外头高价乱卖,分明就是故意捣乱!
他撒了几日银钱,得了街坊一阵夸赞之后许是觉得没意思了,便不怎么来了。苏大夫说道,我兄弟二人关系一向不好!这是街坊都知道的事!
林斐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又问面前的苏大夫:近些时日,他可曾来过医馆?
苏大夫闻言,却摇头道:好些时日没来了!
一旁听苏大夫回话的白诸同刘元听到这里,忍不住对视了一眼:这苏大夫还真是
寻常人听到林斐这么问,当是能猜到一二来,为了脱
身,便是不说谎,也多半会下意识的找出其弟的问题来。他倒是好,一句好些时日没来了又直接为那位苏老爷撇清了关系。
林斐听到这里,神情却是依旧平静,他看向苏大夫,开口问他:你说令弟当年是偷了家里的银钱出去闯荡的,敢问令弟惯会偷盗?
这话一出,对面的苏大夫便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他道: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只是既是官府办事,自不当撒谎!他未离家之前,确实如此。
此事,四邻街坊间还有不少人证。
林斐嗯了一声,又问苏大夫:令弟那富商义父你可曾听令弟提过?
苏大夫点头道:提过,姓文,听说是个在当地名声很不错的义商!他给他义父做了个刻了名字的金腰牌,一直挂在腰间。说到这里,苏大夫忍不住再次拧了下眉。
人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等名声不错的义商怎会挑他阿弟为义子?他还真真有些费解!还有那拿着名字腰牌逢人便炫耀的举动总叫人觉得看不出半点的尊敬来。
若说苏大夫对此事是不解的话,对面的白诸等人听到这里,脸色却是蓦地变了,忍不住互相对视了一眼,欲言又止。
原本若说只是怀疑的话,眼下有了苏大夫的证词,几乎可以确定那姓文的富商收的义子八成就是那位苏老爷了。
不管从那姓文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