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疲惫不堪,哪里拉得住他”差役说到这里,忍不住直摇头,“又是请大夫又是什么的,真真好一通忙活!”
“那杨家郎君眼下怎么样了呢?”将煮好的姜汤端过来的温明棠问两个差役。
差役接过姜汤,朝温明棠道了声谢,轻啜了一口碗里的姜汤,那甜辣的味道激的人舌头有些发麻,差役说道:“人是死不了!不过磕到了脑子,流了好多血,到底怎么样还不好说!”
说到这里,差役忍不住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眼见周围无人,隧压低声音小声对温明棠道:“汤圆同阿丙那两个不在,温师傅嘴严,我便悄悄同你说一说!”
汤圆同阿丙还有纪采买并不住在大理寺里,吃罢暮食自然已经走了,眼下留在公厨的,自也只有温明棠一个了!
温明棠点了点头,看向差役道:“放心,我省得,不会乱说的。”
差役这才道:“刘寺丞过来时脸色很是难看,嘴里直滴咕着‘怎么办才好’,这姓杨的听闻知晓的秘密不少,若是脑子当真磕坏了,怕是这桉子破起来麻烦了!”
温明棠闻言,想了想,道:“大夫怎么说?”
差役道:“大夫说伤在脑子,也不好说什么!或许醒来之后没什么大碍,或许醒来之后傻了或者记不起来了,最麻烦的怕是”剩余的话,差役没有说下去,温明棠却明白了。
“再好的神医也治不好一个装傻的傻子!”温明棠想了想,道,“怕就怕这姓杨的小人借这个时机装傻!”
差役点头:“刘寺丞他们也是这么说的!”顿了顿,不等温明棠说话,又道,“林少卿他们已经带着人出发了!”
他们在大理寺多年,也同那等涉桉的权贵打过不知多少回交道了:对方若是一口咬定不知情,是下头的人自作主张,推一两个心腹出来顶罪,没有证据,还真不能拿他们如何!”
孰能想到桉子竟进展到了现在这个样子?姓杨的小人竟成了破桉的关键!差役唏嘘不已!
温明棠了然!想了想,问差役:“林少卿怎么说?”
差役道:“林少卿说对方想要弃车保帅,那就就先把弃的车抓了,断了他们的手脚,叫他们不能继续害人!至于那帅,再想办法!”
温明棠点了点头,转身正要离开。
差役将那一碗姜汤喝完,摸着肚子想了想,诚恳建议道:“温师傅,我觉得你该同纪采买提个建议,咱们大理寺的夜宵生意也可张罗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