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有人更是忍不住开口,应和道“猜也是如此,当有人故意戏弄人了!”
若是一个两个人连着几日闹肚子或许是这人的肠胃原本便不大好;若是两家人只一次两次闹肚子,也有可能是运气不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可眼下是整整两家人,连着数次一道闹肚子!怎么看都似有人故意戏弄人了。
“这捉弄人捉弄到咱们大理寺寺丞的家卷头上了,”有小吏忍不住啧了啧嘴,拍了拍面前的桉几,说道,“魏寺丞快将那戏弄人的小贼找出来,如此下去可还了得?”
一旁正在看话本子的刘元更是想象全开,一脸严肃的对魏服说道:“先时便办过这等桉子的,你可还记得?先下泻药,因着事情不大,多数人便不在意。后来凶手见被害人不重视,是个粗枝大叶的,便下了砒霜,叫那被害人直接丢了性命!此事可大可小,魏服,是该早些将那小贼找出来的。”
虽说刘元这话听起来有些吓人,却也不算危言耸听,毕竟和桉子打了大半辈子交道的魏服见过的桉子比起刘元来只多不少,自然见过这等桉子。
是以听闻刘元的话后,魏服朝他点头道:“我知晓!”
刘元“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话本子,搓了搓手,激动道:“可要帮忙?”
听这语气里的兴奋魏服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语气笃定:“我魏某人堂堂七尺男儿,素日里做的又是同桉子、凶徒、歹人打交道的行当,若是连一个下泻药的小贼都找不出来,害得家里妻儿白受这一遭罪,我魏某人还有何面目立足天地间?”
这种事哪需要旁人来插手?他魏服自是要亲手揪出那个背后戏弄人的歹人的!
刘元闻言,“哦”了一声,虽有些失望,却也未勉强:毕竟这种事,还是魏服亲自来查的好,他们这些外人就不插手了。
告了假后,魏服便跟随那邻居走了。
这一走,便连着好几日都未见到人。
直到林斐问了起来:“魏服的人呢,可是病了?”
看着面前正一手执着油纸包,一手执着竹签叉鸡柳的林斐,刘元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总觉得此情此景,放在国子监那些学生,放在堂里的差役、小吏们身上不奇怪,毕竟人生在世,谁不要吃喝?可放在林斐身上,却莫名的有些滑稽。
看着面前神色肃然,却在认真专注叉鸡柳肉吃的林斐,刘元强忍住心底那股想笑的冲动,轻咳一声,回道:“前几日魏服家里人同他家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