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还是那位莫名其妙的笠阳郡主,比之对手,她眼下都是不折不扣的“弱者”。
于“弱者”而言,私了等同是将自己性命寄于敌人的仁慈了,公事公办从来都是最好的选择。
是以林斐一开口,温明棠便点头,说道:“去的时候人多,便去后头吃了碗面,倒是发现了一件趣事。”说着便将面馆所见所闻说了一通。
林斐听罢之后便道:“那开面馆的夫妇许同那笠阳王府也不对付,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话有些刻意。”
温明棠“嗯”了一声,道:“我也是这般想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只觉得这夫妇似乎在刻意将那侍婢每日那个时候都要自后门偷跑出去之事传扬出去。如此一来,本就没有将事情尽数压下来的王府怕是更说不清了。”
至于王府想要压的是什么事,纪采买同那些食面的食客都知晓的,林斐自然不会不知晓。
“此事便是牢里那个为求自保的江承祖说出来的,”林斐说着,抬眼瞥向温明棠,道,“美人灯那个桉子牵连不少,先时交给赵大人之后,原本该有罪的判罪,无罪的释放。江承祖自也死罪难逃。可他为求活命,竟是说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biqupai.com
说到这里,林斐顿了下来,向温明棠看来:“此事若我不是知晓与你无关,都要以为是你做的了。”不等女孩子说话,他便再次出声道,“因为,此事于你温家而言最是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