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愿意与我们一起将码头夺过来了,您看什么时候咱们开始行动?”
温大亨眼睛里亮晶晶的看着辛稹,像是一只渴望鸡腿的小狗一般。
……
申屠越一脸的疲倦,心中十分的窝火。
昨晚船帮的人撒出去找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有找着,这让他十分的着急,虽说申屠乐很小,且是一个小女孩,但毕竟是申屠胜惟一的血脉,从某意义上来说,她便是船帮唯一的继承人。
当然,船帮是申屠家创立的,只要是姓申屠,便有资格插手,但姓申屠且有能力插手船帮的可不仅仅只有他申屠赢一个,他还有一个十分强劲的竞争对手——申屠越。
申屠越只是申屠胜兄弟的族兄弟,但关系并不算太远,现在申屠越只能靠武力来与他争抢。
自从申屠胜死了之后,双方已经明着暗着交手了好几遍,手下都死了几十个了,这阵子光是安抚死者家属都花了不少钱了。
若是申屠乐被申屠越控制了,那么申屠越便有正大光明插手的借口了!
“找,继续找!”
申屠赢大发雷霆。
船帮一片兵荒马乱。
外面有更大的骚乱声传来。
申屠赢气急败坏道:“又特么怎么啦?”
有人跑了进来说道:“大哥,温大亨煽动几十人,说您囚禁了帮主夫人,想要篡夺帮主的家产,他们为帮主鸣不平,要大哥交出船帮,还给帮主的血脉继承。”
申屠赢闻言满脸厉色道:“温大亨?那家伙不是被赶出去了么,怎么还能来闹事,是谁放他进去的?”
那人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申屠赢一看便知道帮里面出了奸细了,怒道:“走,去看看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申屠赢大步往码头而去,进入码头,便看到有两方人马对峙,申屠赢还没有站稳,外面又冲进来一拨人马,申屠越前呼后拥到来。
申屠越看到申屠赢,嘿嘿一笑:“赢弟,你这急冲冲地作甚呢?”
申屠赢深深地看了一下申屠赢,他怀疑这一出便是他搞的,但他没有时间与申屠越打嘴仗,扭头看向温大亨。
只见温大亨被几十人簇拥在中间,脸色得意,而簇拥着他的人,便是码头上的人,都是船帮的。
申屠赢大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不干活聚集在这里,工钱还要不要啦,工作还要不要啦!”
被他这么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