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端木明仁抖了抖袖口，再度沾墨再侧边题字。
“柴家的那个老混球去了没？”
“去了！”
“他死没？”
“死了。”
端木明仁笔尖一停，随后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
录音机之中传出戏声。
端木明仁跟着一起戏唱。
“那庞士元献连环计俱已停当，用火攻少东风急坏了周郎，我料定了甲子日东风必降，南屏山设坛足踏魁罡，我这里持法剑把七星坛上，望江被锁战船连环排上，叹只叹东风起火烧战船，曹营的兵将无处躲藏！”
桌前下属看着端木明仁打的状态，脸色阴晴不定。
最后还是开口道。
“大爷！是柴家的那个老混球死了！”
端木明仁摇头晃脑的，提着笔忘我的接着唱，“这也是时机到难逃落网，我诸葛假意儿祝告...你说啥？”
下属垂着头，“那个王悍没死，死的是柴家的那个老混球！”
“王悍没死？柴家的老混球死了？你跟我扯犊子呢？”
“大爷，这是尸体的照片！”
下属递过来手机。
看到尸体照片的一瞬间。
端木明仁惊的手一抖，手中的毛笔掉落。
啪的一下！
笔尖触在了宣纸上溅出一团墨花。
静字也被墨滴溅的平添了几分抽象色彩。
“怎么死的？”
下属摇头，“不知道。”
“连个大宗师都杀不死吗？废物东西！”
“那个跛子还有端木麟端木影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甚至是再发现尸体之前不知道柴家的人过去了！”
端木明仁双手拄着书桌，盯桌面良久。
“不对！我好像记起来了一个事情，那个小白脸麾下的风火雷电四大护道者是不是要出关了？这该不会是他们做的吧？”
端木明仁两腿一软坐在了椅子上。
神色之中闪过浓烈的惊恐。
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过了半晌之后，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端木明仁接通了电话。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蹭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色土黄。
电话挂断半天端木明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