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知道了，吴法那个人太厉害了，是真的厉害，有时候感觉那个人都不像是人你懂我意思吧，感觉他清心寡欲，就像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一样，而且他看你一眼睛你就会心慌，感觉自己的一切小秘密都能被他看穿。”画皮鬼接着道。
王悍把烟头弹进大妈家门口的簸箕里面，“还有别的要汇报的事情吗？”
“没了，暂时就这么多了。”
挂了电话。
王悍想了想，给吴法的俏寡妇女儿田莉莉打了个电话出去，当听到电话里面传来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之后王悍愣了半天。
这段时间回家总是觉得楼道里少了点啥，现在这么一看，住在楼上的田莉莉一家不见了。
之前，吴法脱困就住在楼上的时候，每天都能听到吴法开碰碰车的声音。
后来王悍跑东跑西，没再关注这些，事情又太多，王悍也没上心，现在画皮鬼这么一说，王悍逐渐记起来了这一茬。
想了想，王悍又给熊妙音打了个电话过去。
“小熊！”
“我的天！王总的电话！”
王悍笑道，“别臭贫，田姐呢？”
“离职了，她没给你说吗？”
“没。”
熊妙音回忆了一下之后，“差不多两个月前，她忽然跟我提了离职的事情，看那个样子很着急，我还问她要不要给你说一声，她犹豫了一下没说话，我还以为她给你说了呢。”
王悍扣上前车盖。
吴法要是能够不受邪龙之气的影响，那的确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你知道去哪了吗？”
熊妙音开玩笑道，“咋了悍哥？对田姐怎么突然上心起来了，田姐以前对你暗生情愫的时候你也没回应一下啊！”
“正经点儿，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不知道，走的特别匆忙，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没要，田姐一分钱都巴不得掰开了花的人，不要工资就走人，肯定是什么很着急的事情。”
王悍重新点了根烟。
问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不远处的那个大妈逐渐醒来了，王悍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半路上，王悍接了帝佬的电话。
“天师府的牛鼻子在汽车站，你过去接一下。”
王悍看了一眼李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