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
“你们第六天这一次除了你还来了谁？”
特里希那目光空洞，呆呆地看着王悍。
王悍见过这种表情。
仿佛是遭遇了人生之中的大起大落，说准确一点，更像是从武艺精湛富可敌国权柄滔天家庭美满的人上人，一夜之间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命如草芥一贫如洗妻离子散的蝼蚁。
精神被一个瞬间摧垮了。
麻木的失去了喜怒哀乐的能力。
王悍想到了之前小蔡基说过的，那个古魇可以吞噬人的情绪。
但情绪起伏也是体内气的波动。
人的心肝脾肺肾分别对应的是喜怒思忧恐。
五脏之中游走着体内的气，情绪波动变化引导着气从而对五脏有一定的影响。
说的直白通俗一点，有个词叫做气大伤肝，说白了就是太容易生气对肝儿不好，大喜过望对心脏也不好，就像是范进中举后疯了就是很好的例子。
思念一个人太迫切，会导致肺出问题，气短胸闷，呼吸有些困难，过于忧虑也会导致脾胃不好，没有胃口吃不下饭。
至于恐和大腰子有联系很好理解，用现代医学来说，人在遇到惊恐的事情，肾上激素就会飙升，亦或者行房事的时候被吓一下那口气儿一旦错乱，极有可能会一辈子抬不起头。
所以情绪巨大的波动导致气的错乱会对身体机能有巨大的影响。
习武之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对体内气的把控。
真正牛逼的人都会做到遇事不慌还能点根烟发个朋友圈。
当然，像是眼前的这个特里希那，她是被吸干了体内的气，从而导致失去了身体有情绪方面反馈的能力。
王悍也不准备再这么问了，直接让苏祈过来控制特里希那问事情。
“姓名。”
目光空洞的特里希那看着面前的空气，没有语气波动的开口道，“特里希那。”
“三大魔女之一？”王悍以前跟着佛爷咣子对这种东西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是！”
“你们这一趟来了几个人？”
“八十七个。”
“除了你，其他人呢？”
“被抓了，被杀了。”特里希那表情麻木道。
王悍算了一下，之前灵曜行动处抓的杀的加上这一次抓的杀的，统计一下差不多也是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