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不会空出来的,所以最简单的就是打倒一批贪官污吏,把这群人换上去。
至于他们会不会腐败?这并不要紧。
哪怕腐败,但只要能把税交上来,应付接下来漫长的小冰河大旱就行。
等大旱过后,该杀杀、该抓抓。
没有人会一直站在你身边,他们永远会站在利益旁边,朱由检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这么想着、他也上了车,平淡道:“走吧”
“是……”陆文昭回礼,随后命令车队继续南下,而朱由检也对王承恩问道:
“边军将士的遗孀,这件事上你多上点心,弄来越多人越好。”
“殿下放心,奴婢已经派御马监的其他内宦和锦衣卫前往各地了,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后便能将蓟镇和宣府一带的遗孀接到昌平。”
“只不过因为风雪的原因,昌平的牲畜牧场、田舍没有搭建好,眼下购买的十万两各种牲畜都在昌平红门的牧场内。”
“等石柱白杆兵过去燕山大营,那里便有一万九千余人了,加上工匠就是两万人。”
说到这里,王承恩无奈道:
“殿下拨的十万两银子,已经花去一万五千两银子,购来了两千头猪,三十万鸡鸭鹅。”
“黄山所附近,派去了三十位值守太监,一千多佃户,建起了二十处官场,占了怀柔的六千亩地,还有燕山的六座山头。”
“这些牲畜、一日要吃去三四万草籽,三万多斤粮食,每日最少支出三百两,快比得上七卫一营的伙食了。”
“一万五千两银子么?那就是每日三百多两,比你我预计的六百两要少,应该高兴才是。”朱由检没良心的笑了起来。
王承恩见状,只能叹气道:
“御马监内,除了这新设的二十处官场,也只剩下二十万不到的鸡鸭,三千头猪了。”
“再这么下去,估计御马监也顶不住……”
见王承恩这么说,朱由检倒是没心没肺的又道:
“放心吧、御马监的银子,自然是可以坚持到下一笔银子运来的。”
说道这、朱由检轻笑道:
“下一笔银子怎么来,我大概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