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太监连忙派人去通知。
至于朱由检,已经在旁人的服饰下,脱下了外面的常服,穿着内衫躺在床榻上睡了起来。
睡前、他的脑中还在想,怎么用蜂窝煤,收割蒙古人和百姓的银子,可以说想赚钱想疯了。
不过他还没有睡多久,就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拦路声:
“杨给事中,殿下正在午休,您这……”
“午休?走开,我有要紧事!”杨涟暴躁的声音出现在朱由检耳中,对此朱由检只能疲惫的起身,叹了一口气道:
“放杨给事中进来吧。”
“奴婢领命……”听到这话、小太监顿时不敢拦路了,而杨涟也闯进了寝室,对床上的朱由检举起了手中的书信道:
“辽东的事情有了进展、朱童蒙他们今日一早带人回了京城,殿下明日回到京城后,若是那熊飞白有什么事情,必然要保下他!”
此刻的杨涟十分紧张,难以想象这样的紧张会出现在一个东林党的身上。
作为东林党的他,现在要保楚党的熊廷弼,真是让人想笑……
不过眼下朱由检笑不出来,他起身拿过了那封信,扫了一眼后确定没有什么熊廷弼的把柄被姚宗文等人抓到后,才揉着眉心道:
“没有把柄被抓,熊廷弼经略辽东,袁应泰巡抚的搭配就不会出现什么岔子。”
“眼下的辽东难题是在于,冬季过去后,努尔哈赤必定会举大军进犯辽东。”
“眼下他麾下汉虏几近十万之众,哪怕浙兵和白杆兵调往辽东,想要坚守也十分艰难。”
他的话、叫杨涟点头,这个倔老头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着,紧皱眉头道:
“辽东长城失守后,防守艰难、所以才派熊飞白前往。”
“那熊飞白虽然脾气古怪暴躁,但却长于兵事,想来是能看出老奴的野心。”
“他不是上疏说辽东十二万兵马,可战者三四万吗?”
“届时调兵两万,分别驻守沈阳和辽东,到时候老奴也攻不下。”
“没那么简单……”朱由检无语杨涟对军事上近乎直线的思维,只能为他讲解道:
“老奴用土蛮(内喀尔喀)的宰赛作为人质,逼迫土蛮盟主炒花臣服他。”
“也就是说、一旦从辽西调兵前往辽东,那么辽西就会空虚,便会有被建虏截断后路的危险。”
“所以调兵不可行,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