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对于太子朱怡铉来说,这仅仅一个半月不到的路程,秦国公李定国却走了整整五十一年。
他们来到所见的齐国,与朱和垠当年来到的齐国已经有了差距。
齐国的铁路网已经发展起来了,全国二十五府铁路皆通,成片粉刷的白墙灰瓦青砖建筑让人看着喜欢,干净宽阔的道路更让人眼前明亮。
不过,这些实际上都是齐文王当年留下的建筑了,朱慈烺所做的,也不过是在维持自家父亲当年的政策罢了。
自从齐文王薨逝后,不管是大明还是齐国,其发展速度都比之生前略有下降。
但即便如此,齐国仍有许多需要大明学习效仿的地方。
朱怡铉带人在京兆府的各县走动,李定国则是与朱慈烺在齐王宫内日常喝茶、走动。
李定国如今已经七十四岁了,朱慈烺也已经六十一岁了,二人日后不知道还能否再见,因此格外珍惜这次机会。
在此之余,朱怡铉之子,太孙朱伯海也站在旁边听二人谈话,旁边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娃娃。
这个娃娃是世子朱和埨之孙,也就是朱慈烺的曾孙。
朱由校这一脉年纪都比较大,朱由校大朱由检六岁,朱慈燃大朱慈烺十岁,朱和垠大朱和埨十二岁,朱怡铉大朱怡铭十岁。
到了朱伯海这一代,他则是大了朱伯沐十一岁。
如今的朱伯海十三岁,而朱伯沐年仅两岁。
朱伯海低着头看着旁边的朱伯沐,李定国则是瞥了一眼他,随后对朱慈烺说道:
“万岁的意思是,把太孙留在齐国读中学,大学返回大明读。”
他这话说完,便直勾勾的看着朱慈烺。
朱慈烺见他说完,也将心思从棋盘上挪开,随后点了点头:
“既然垠哥儿说了,那就按照这样办吧,我明日让埨哥儿去安排一下。”
说罢,朱慈烺看着苍老许多的李定国,心里不自觉想到了自家父亲,忍不住询问道:
“父亲的王陵如何了?”
“很好,我每月都去看。”提起齐王陵,李定国脸上出现了笑容,并提道:
“托了殿下的福,天寿山几乎每日都有百姓在门口放花,那些花丢了可惜,因此许多都被守陵士卒放到了其余十三陵。”
“日子久了,天寿山几乎也成了一座花山。”
“去年八月的时候,守陵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