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希望杜安写元好问几首边塞诗其中一首。
但是杜安写上来一首情诗。
而是如此直白的,一上来,就是“问人间情为何物?”在汾阳郡王看来,已经没有比这个更直白了。
汾阳郡王冷笑一声,说道:“我何尝不知道一家有女,百家求。但是我郭家而今人丁冷落,若我大郎,二郎,三郎他们还,何须我操心,孙女的婚事。而今我郭家也只有,他们姊弟三人。承志,承宗还小,我这么大年纪了,如果死的太早,这分家业,要谁来继承,不就是秀儿他丈夫。这由不得我不多几个心眼。”
李长亭叹息一声。无话可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碎叶之败,给郭家的打击,决计不是政治上的。而今血脉上几乎断绝了。
汾阳郡王何等英雄,甘心蜗居王府之中,做也个缩头乌龟。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因为郭家与杜家一样损失不起了。
李长亭将手中十万贯的欠条,与菜市的地契契约拿出来,说道:“王爷,这些---”
汾阳郡王说道:“扔给杜安,我郭家少这些阿堵物吗?到底是老交情,客客气气请他走。告诉他,今后少来。”
李长亭说道:“属下明白。”随即退下去了。
李长亭走后,汾阳郡王越想越生气,说道:“来人,吩咐下去。告诉秀儿,让她这一段时间,好好在家里反省自己的错误这一个月之内,就不用出府了。”
“是。”立即有一个人答应一声,下去传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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