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总是弄不明白。”
“这一次将你这么匆忙地叫过去,就是要听听你的意见。”
杜安说道:“明白。”
对这一点,他的确是有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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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郡王府之中。
杜安面对赵郡王,齐伯仁,等数人侃侃而谈。
这里的人不多,都是赵郡王的心腹之臣。
杜安说道:“马铁杀了侯中奎这一点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有问题的是,老马想杀侯中奎,不是一日两日了,最少有十年之久。在此之前,为什么不杀?而且马铁也说明了。在杀侯中奎这一件事情上,有人帮助,几乎将侯中奎身边的人全部引开了。”
“可以说,马铁仅仅是一柄刀子。想杀侯中奎的人,另有其人。”
“而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件事情,非根深蒂固的大族,或者干脆就是宫里的人。”
赵郡王对于杜安所说的话,根本没有一点点触动,他对此也是有过揣测的。只不过杜安更确定了他的猜测而已。赵郡王说道:“杜先生,你觉得为什么?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让这股大势力动手杀了侯中奎?”
这一股大势力是谁?所有人都没有说出来。但都已经默认了。
杜安说道:“我不知道。只是既然东宫那边这么看重这一件事情,其中必然有东宫那边关注的事情。攻敌之必救。我们无须知道,这一件事情后面是什么。只需知道东宫那边如此重视这一件事情。自然可以从这上面下手。”
齐伯仁说道:“隐之,这一件事情我也想过,但是有没有另外一个可能,这一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局。是东宫那么设好的局?等着我们往里面钻的?这才如此故布疑阵?”
杜安沉吟片刻,说道:“齐先生如此想,也不无道理。只是凡事都要计算得失,这一局到这里,是谁得谁失?”
齐伯仁说道:“自然是我得,东宫失。且不说在气势上压过东宫一头,单单说,侯家一去,这么多产业归为谁有?发生这个情况,本身对我们就是极大利好。更不要说,我们还有机会在其中分一杯羹,而且是一大杯。”
在侯中奎在的时候,他八面玲珑,看似谁都奉承。实际上谁也不得罪。给各位皇子有孝敬。但本质上大头是入宫中,给天子花销的。但是而今却不一样了。这一次重新洗牌,虽然大头依然要给天子,但是剩下归谁处置。
天子估计也管不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