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陛下虽然是陛下,但也是父亲。那一个父亲不想望子成龙。即便陛下自己或许没有想到。事事从陛下,或许为孝子,却不能为贤君。”
刘祐真对杜安的测量,刘祐真内心之中,是有犹疑的。
他担心万一恶了父皇。他担心万一,他这边大势没有积蓄起来,储位已经定下来了。他担心万一在做事的事情,得罪人太多,即便父皇有意,他也无法登顶?但是他更知道,有这么多万一,杜安这一条路,也是唯一能选择的。
因为他并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
“拜见父皇。”刘祐真跪在地面之上说道。
“起来吧。”崇仁帝语气温和,似乎并没有怎么怪这个儿子。
刘祐真起身之后,乖乖地垂手而立。
崇仁帝看着刘祐真,好一阵子说道:“封你武功侯,一点产业都没有给你,侯府空的能跑老鼠,你嫉恨我吗?”
刘祐真说道:“孩儿不敢。”
崇仁帝说道:“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刘祐真急忙辩解说道:“父皇,孩儿不是这个意思-----”
崇仁帝哈哈一笑,说道:“无妨,你有一些怨气也不怕,父子之间哪里有隔夜仇,不过,你今后做事也要谨慎一下,纵然那杜安是社稷大才。也不应该当街犯险。”
刘祐真冷汗都出来了。
看来崇仁帝当时不知道,但是事后也查清楚了。
只是这个局面,刘祐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崇仁帝没有难为他的意思。继续说道:“你最近大有长进。治安司的差事也办得不错。特别是侯中奎的案子。”说到这个案子,崇仁帝余怒未消,说道:“侯家与宫里牵连太多。以至于这么多人都给侯家说话,侯中奎的根本就是咎由自取。他不死,朕也要摘了他的脑袋。”
崇仁帝是真怒。
他何等爱惜羽毛,爱惜名声。真因为如此,他将自己年轻时期做过荒唐事。当做黑点。其实他做的事情,比起曹操袁绍年少荒唐事情,差太多了。但即便如此崇仁帝还如此小心地处置。更何况侯中奎从根底上算是宫中外管事。
他做下的事情,传出去。都会说是宫里做的事情,对崇仁帝名誉伤害极大。
崇仁帝岂能不怒?
面对愤怒的崇仁帝,刘祐真只能说道:“儿臣只是秉公办事。”
崇仁帝说道:“好,能秉公办事就行。朕希望你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