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用这一件事情,彻底击垮皇长孙就是最大的收获。
因为其他皇子之间,差距远远没有皇长孙与其他皇子之间大。
这立即就有赵郡王的机会。
赵郡王看着刘祐真。说道:“十弟,父皇将这一件事情交给你。是信得过十弟你。你一定竭尽全力办好这一件事情。只要将我们那侄儿拉下马。将来我许你亲王世袭罔顾,如徐王例。”
刘祐真看着赵郡王,心中满是苦涩。看了杜安一眼。
他在赶过来之前,已经与杜安开了一个小会。
对这个大漩涡。他与杜安的心思一样,就是能不参与,就不参与。如果说在这案子之前,皇子夺嫡还是水下面的。大家还是有面子。而今这案子一出,几乎每一个皇子,都逃不过,君不见,事先已经躲在宗人府的安王,也不得不出来。
这一件事情影响之大,明刀暗箭,一个不小心。即便是龙子凤孙,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刘祐真一心一意辅佐赵郡王,即便是为王前驱,也认了,大不了等赵郡王登基之后,有所补偿。但问题是,刘祐真有自己的想法,他可不是为赵郡王当垫脚石的。
所以这一件事情对刘祐真来说棘手之极。
一心一意干掉皇孙,未必不能做到。但是如果意图太明显了。皇帝那边又会如何看?
只是,眼前却是推脱不得。刘祐真只能说道:“请皇兄放心。此事我即便是赴汤蹈火,也为皇兄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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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郡王这里在做总动员。安王那边也有客人。
这个人客人不是别人。是他的亲弟弟九皇子刘祐丰。
安王从娘胎里带着病,倒不是不能行走。但是身体虚弱走上数百步,就大汗淋漓,只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故而,他常年坐在一辆四轮小车上。令侍卫推着。如果遇见难走的路段就走上两步。一般情况都不下车。
这个四轮小车,就是他的腿。
衣着常年宽袍大袖。倒不是安王稀罕名士风流之态,完全是这宽袍大袖之中加上几件衣服显不出来。他不耐热,更不耐寒。热一点,还能接受。但是冷上一点,就万万不行。故而常年穿着比寻常人多上两层。
到了冬天更是臃肿之极。甚至让人怀疑,如果他不是在四轮小车之上,他自己能不能穿着他的棉衣走动路。
安王身体不好,不代表脑子不好。恰恰相反。安王在诸位皇子之中学问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