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不知韩先生听没听说最近夜岚城易将军叛国的事?”
韩子霖脸色忽然暗了下来,虽然就那么一瞬间但是被旁边的李枫淮看得清清楚楚的。
韩子霖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那表姑父啊我们都几年没有写过书信了,自从我表姑去了以后就几乎没见到过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叛国了。毕竟人都会变的!那易涵不就是之前撞坏了脑子突然变的不像以前了嘛你说是吧太子殿下。”
此时一名女子身着淡绿长裙,头上低低挽着堕马鬓手持八角灯停留在屋外,对着韩子霖招手示意韩子霖过去。
“这是?”纳兰炳麟不知来人是谁便问了一下。
“这是韩某的内人,让太子殿下见笑了。”韩子霖尴尬不失礼貌的笑了一下。
门外许久,韩子霖还没归。李枫淮有些坐不住,“恩人相公,你说我们会不会是打草惊蛇了?”
“未必,不是?你为什么要叫我恩人相公?”纳兰炳麟一下没憋住笑了出来,这称呼好新颖别致。
“你不是跟恩人订亲了吗?我叫句恩人相公不过分吧!”
“行了行了正经点,下次别这样叫了叫我炳麟就行了。”纳兰炳麟当然喜欢这称呼了,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
韩子霖匆匆赶来,“久等了太子殿下,要不明天再来吧,刚刚内子说家中孩儿突然高烧,怕怠慢了太子殿下。”。
这分明就是赶人,哪有那么巧。纳兰炳麟当然听出其中意思,便带着李枫淮走了。
《许是一时情起》此行必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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