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示意让下人把大夫给带进来为我诊脉,额涅拉着我的手走到床前让我躺下,我躺下后,大夫进来看到额涅对额涅行了礼之后走到床边准备为我“悬丝诊脉”
毕竟在这个封建的时代比较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我躺在床上把手腕放在床边下人把床帘拉起,翩翩这时才带着大夫不紧不慢的走进我床边,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根细细的线缠绕在我的手腕上,就开始了传说中的悬丝诊脉。
想不到我也有幸会见到这传说中的悬丝诊脉啊!“嗯,夫人,令千金这是……”大夫摸着那白花花的胡子一脸为难的看着额涅说。
额涅也看到了大夫似乎很为难的样子焦急地说道:“没事,您尽管说就是。”
大夫这才犹犹豫豫的说出来:“哎,那我就和夫人您说实话了,令千金这脉相已是病入膏肓之脉了,还请夫人尽快准备后事吧。”
额涅听到大夫这话时险些因为悲伤过度而晕倒。不过还好额涅没有晕过去只是悲伤极致,一下子额涅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似的。
我让翩翩送大夫出府,大夫边走到门口边唉头唉声叹气的感慨道,“令千金看起来也就刚到豆蔻年华吧,真是命苦啊!”
额涅被下人扶着坐到了床边,额涅看着我,却根本说不出话来。“额涅,没事的,涵儿一定会没事的!”可是额涅还是看着我久久未说话,
我便对着额涅撒起娇来了,“哎呀~额涅~您这样是要让涵儿担心您吗?额涅~您就和涵儿说句话嘛!涵儿一定会没事的!”
额涅愣了许久,终于放声嚎淘大哭了起来,用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说着:“老天爷啊!我易家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韩雨晴的女儿才十四岁,还未及笄便要离开了!你怎么就那么忍心啊!”
“额涅~您别哭了,涵儿没事的!”我说罢便晕倒了过去。韩雨晴这一刻停止了哭声,带着更咽的声音对翩翩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李妈妈去再找一位大夫来给小姐诊脉!”
翩翩赶快匆忙的跑着去前院找李妈妈,此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晕倒外面发生了什么,易涵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易涵,易涵,易涵……”我听着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紧张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一直叫我?”
那声音再次传来:“我是你这具身体的主人易涵,你来,我在这里!”
我跟着声音的方向终于看见一道模糊的人影,我越走越近,终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