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儿别急,我们还可以保住江慕染和韩义磊的。”易涵在韩子霖的尸体旁大声痛哭着,那撕心裂肺的模样,那么多年来纳兰炳麟也才第二次见到。
上一次还是易韩夫人去世时,易涵哭的那叫一个心疼,在府内被看押的江慕染得知消息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
把自己关进房间好多天不吃东西,嘴里还时常念叨着“子霖与你成婚我从未后悔,我马上就带着孩子来找你了。你别急,我们一家三口马上就团圆了!”
(圣上处)“荒唐!炳麟你知不知道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当年就是(此处省略好多字)所以(此处在省略好多字)。”
“可是阿塔,江慕染孤儿寡母的又没什么威胁,放了他们吧,儿子从小到大从未求过阿塔任何一件事就这件事求阿塔答应儿子!”
“荒谬!放过他们?他们做这件事的时候想过阿易一家吗?按律法本来也就都要杀头!现在放了他们?你让这国法何在?”
“阿塔,儿子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说与阿塔听?”
“你说。”
“贬为庶民,流放发配到南蛮去,这样也可以告诉天下百姓我们的圣上通情达理祸不及妻儿。阿塔看可否?”
“也不是不可以。”圣上点点头执笔写了一道旨。。
纳兰炳麟带着腰牌去了韩府念了旨意。
许是一时情起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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