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哥哥弟弟也有联系她,可是她也不愿回去,她知道回去以后是什么样的后果,保不齐会将她关起来,因为在他们村上有这样的情况。
“那这样吧,你搬出去,郑伟他现在出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家。”阿珍说道。
林月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
郑友德此时也是舒缓了几分,老两口帮着林月收拾着东西,将她和孩子的东西全部都装进了行李袋里边,
阿珍和郑友德也很是不舍,他们舍不得林月更舍不得他们的孙子,可是自己的这个儿子实在是太混账了,没有办法,说不定哪天被他打死,
也只有离开了这个家,林月和他们的孙子才会得以安全,在林月临走时,还给了她一千块的生活费,她知道林月已经没有多少钱了。
于是老俩口含泪送走了自己的儿媳妇,在临走时告知林月找到了住处给他们打电话,这几天林月便住在了她朋友的家里,
后来在朋友的介绍下,她便搬了出去,搬到了一个郑伟再也找不到她的地方。
老两口擦了擦眼泪,整理好了情绪,回到了家中,这时便发现自己的儿子在家里边喝酒吃花生米,阿珍本想上前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郑伟来了脾气,让他们老两都不由的有些害怕,也没再多问。
后来林月搬到了新的住处,便将自己的家庭住址告诉公公婆婆,得知林月的新住处后,老两口三天两头都往林月的出租屋里跑,
一看到自己的乖孙子,便高兴的合不拢嘴,林月也不怕郑伟会找到这儿来,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找的到,虽然她公婆不说,
林月心里也明白,他们老两口也绝对不会和郑伟说她究竟在哪的。
就这样持续了一两年,郑伟依旧没有找工作,后来还把自己那辆车给卖了,又这样挥霍了一两年,他父母让他出去找工作,
他有时也的确是有些收入,不过都是从楼下的超市麻将馆里边找来的罢了。
郑伟这两年也确实安分了一些,没有再去狐朋狗友说的那个地方赌博,他也经常去找林月,可是却没有一点点她的消息。
就在这天,那个教他赌博的朋友又再一次的联系了他,他们俩一见面,便看见他朋友穿金戴银的,还开着宾利,
他问他朋友最近一两年在哪发的财,他朋友说是靠赌博来的,便诱惑郑伟也去,他后来也是摇了摇头吗,觉得那赌注实在是太大了,都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