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郑伟这话一出,郑友德的脸被气得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感到脑袋一阵眩晕,阿珍也是察觉到了他的情况,赶忙将他扶住,提醒他冷静一点。
“你,你小子再说一遍,我没听清!”郑友德瞪大眼睛指着郑伟问道。
“我欠了六十万,我不还钱他们就会杀了我!”郑伟挠着头发说道。
“你哪欠的这么多钱?不是已经还完了吗?”阿珍大声说道。
“没有,没有,哪还的完啊,那十几二十万都可以暂时先不用管,现在我欠的这笔账可是要我命的,是黑社会,说我报警的话你们都会危险!”郑伟哭喊着说道。
“你!你……”郑友德说着说着,便一个劲儿的往后倒去,口眼开始歪斜起来,全身都在不停地抽搐,
阿珍赶忙报了警,经过诊断,郑友德脑血管爆发,外加脑中风高血压等等,最后只能瘫痪在床上,治愈的几率几乎为零,而且还不能动手术。
郑友德在医院住的这一个星期,阿珍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而郑伟也没有到医院来看他的父亲,只是在外边到处找朋友借钱,
借钱的原因不是给他父亲治病,而是怕黑社会找上他的麻烦。
阿珍花光积蓄后,便叫来了医院的护工,将郑友德给抬了回去,她本不想请护工的,可是叫郑伟,他却说没有时间。
后来,家里陷入了一阵困境,阿珍手上的钱也不过只有几百块来回,虽然领着退休工资,可是现在郑友德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医药开销,还要到医院去检查,
这么一算下来,他们的生活费也没有多少了,而且还有个不省心的儿子。
护工将郑友德放到家里的床上后,阿珍便拿着她自己和郑友德的银行卡和身份证来到银行的柜台,
准备将前两个月的养老金取出来,可是经过这么一查询才发现,在昨天的时候已经被人给取走了,
后来才知道,郑伟昨天的时候就将老两口四千块的退休工资全部都给取了出来。
阿珍知道后也是没有生气,因为她不能倒下,不然自己的老伴可就没人管了。
于是,她早上六点起床,煮好稀饭,给郑友德擦拭完身子后,便拿着大口袋早早地出了门。
她了解他们小区上班族的上班时间,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扔一大堆垃圾下来,于是她便坐在垃圾桶的不远处,等待他们扔塑料瓶纸板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