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哭的时候,难道不是该先劝他不要伤心难过?就你问我水冷不冷?”
丁诗媚手揣进裤兜里,踢了脚下的一片叶子,然后抬起头,目光看着远处,“不用啊,哭就哭呗,跳河就跳河啊,通过你这么努力的打游戏,我至少知道你暂时没那么想死了。”
“不管你是不是真想跳河还是失意下失足。我想,人在哭的时候,一定有他那样哭着的,伤心的理由吧。”
万物寂寥,星斗如怒。
陈一闻说话,感觉被看了半晌的丁诗媚转过头来,“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你刚刚身上有光,稍微晃了我的眼一下。”
“多谢夸奖。”丁诗媚俏颜有些浮红的转过头去,“只是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过时啦。”
那句“过时啦”还犹在耳畔,哗啦啦!一声,推拉门打开,想来是有人发现他们两个都不在,才想起来丁诗媚去了阳台打电话,所以拉开门来,发现两人,王凯哪能让他和丁诗媚单独相处,一句“好哇!你在这里”,就裹挟一群人把他架着往房间里送了。
被人塞入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是她转过身来,长发马尾,身段娉婷,双手揣进运动裤裤兜,颜胜桃花,笑逾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