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家庭的孩子可以赌,可以让他们去玩,去创业,去走表演,去搞艺术,没准能够有成就。但我们家赌不起!”
闫曼回忆卓向山的这些说法,叹了口气,看面前的陈一闻,道,“其实这件事也提醒了你们,甚至我们。不要太一头热扎进去,以至于本末倒置。年轻时喜欢什么,爱好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要为了爱好,付出现阶段承担不起的代价。无论是金钱,情感,还是时间。这期末的当口,你们还在拍什么片?”
陈一闻苦笑道,“真没有,我们还是好好复习了的,只是大家挂着进度,想趁着休息时赶一赶……”
“行了,你们什么想法和打算我不知道,不用说这些。”闫曼白了他一眼,显然是不相信陈一闻一群人真会“好好复习”的,又道,“你要明白,学校虽然承诺你们参赛获奖给你们计入学分,但这不是万事大吉的事情,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拿这个当尚方宝剑,免死金牌的。你们要是大面积挂科,该怎么处理,学校还是会怎么处理。”
陈一闻点点头。
“都这样了,拍片的事情就先放一下吧,期末考好好考,考完再来想这件事最后怎么办,你们怎么调整。”闫曼看陈一闻,想来他心情也不好,她用笔头敲了敲桌面,叹口气,道,“其实我还是很期待你们的作品最后完成了去参赛的……但现在看来……”
“国赛啊……不参与一下,好像也会有遗憾吧……可没有了卓俊,你们还行吗?”
陈一闻看闫曼道,“老闫,我不会放弃卓俊的,我们是一个整体,缺了他一个,最后也会有遗憾吧。我会再争取争取。”说完之后,陈一闻转身离开。
闫曼对刚才陈一闻的坚定很欣慰,他的斗志还在,并没有因为这事而被打倒。
等陈一闻离开,她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冲着门口喊,“哎……回来,你刚叫我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