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进尺,她就让他尝尝本姑娘的旋风腿。
陈一闻看她狐疑的眼神,笑道,“老刘信任我,副市长还亲自请我吃饭委以重任,安啦,我会办好事情的。”
“哦。臭假。”秦卿从鼻子里哼出声,不再看他,但心情却似乎好起来,陈一闻的话,很自然的让人感觉到信任。他嘴上胡说八道的时候让人咬牙切齿,可现在这副模样,却又仿佛让人很安心。
但陈一闻目光老是在她身上,她又相当不自在,睫毛下的眼波无处安放的律动着。
陈一闻想起了什么,问,“高中那三年,你很少来当年大院你外婆了,导致都没怎么见你,你是怎么从我眼前跑掉了。”
秦卿顿时脸微红起来,伸出手势大力沉拍了他一下,“滚!什么叫从你眼前跑掉!你是变态偷窥狂啊!”
秦卿没声好气的看陈一闻在那边揉着手臂“痛痛痛”的装模作样,原本不想理他,但最后手握着山坡步道的栏杆,微微紧了紧,随后轻声道,“那段时间啊,我爸和我妈离婚了,我跟我爸呢。”
陈一闻噎了一下,他印象里对秦卿父母的记忆很少,不过那些记忆中,依稀是一对很登对般配的人,她父亲很英俊,母亲的也很漂亮,秦卿小时候站在两个人中间,陈一闻会觉得羡慕极了。毕竟当年的陈家钱和秦慧如都忙着做生意,没工夫陪他。
侧目看她,陈一闻“哦”了一声,又道,“那现在呢,你爸妈估计也松一口气,你毕竟长大了,可以自己飞了。”
秦卿道,“我爸和我妈都有了新的家庭,我也挺不想打扰他们的,所以我啊……”她侧过头来,在夕阳的光氲里,眼波柔和,“就和冯秀莲相依为命了。”
另一个时空有一首歌叫“都是月亮惹的祸”,陈一闻心里只想着要怪的话都怪那个山坡,那天的夕阳,那天的万物生长。
有句话还说“男儿到死心如铁”,“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男儿不惜死,破胆与君尝。”
所以陈一闻好死不死,就着面前那张红颊和柔唇,心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伸出手一下捧着秦卿的脸颊,后者还因为这个突如其来有些吃惊和下意识身体往后微仰,只不过这个仰身的躲闪也被陈一闻预判到了,他捧着她的脸就狠狠在上面啃了一口,随后来不及细细体会享受那妞滑腻软嫩的触感,无比果断的毫无吃干抹净觉悟般撒开手就逃。
只留下秦卿怔怔站立在那个山坡上,云鸦暗渡,山川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