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陈一闻打量她。
“难道不香?”丁诗媚歪头问。
陈一闻目光逡巡那些前前后后时不时注目过来的人,道,“太遭眼。”
“今天是青大最后的活动,每个人想穿什么穿什么,我刚和战队的人最后吃了个饭。”
“可让那帮孙子大饱眼福了。”陈一闻都哝道。
丁诗媚道,“那我不是最后来这里了?我知道你这个人,最后的那些饭局都不参与,在校最后的时间,这样一起度过也不错。”
“一会想吃什么,我请你。”
“啊,听说你们二食堂不错,尝尝红油水饺什么的。”
“我没带你吃过?”陈一闻诧异。
“你说呢,”丁诗媚挑眉翻白眼,“好意思。”…
两个人太扎眼,也不好在别人教室就呆,也就走了出来,沿着路走到二食堂,陈一闻站在布告牌下点餐,“两个一两水饺,两个一两素椒杂酱,一个油卤鸡腿,一个鸡翅,再来一份现切青椒扮皮蛋。”
大大小小盘子碗端上桌,丁诗媚快子夹着皮蛋裹着臜虎皮青椒丝一口入魂,闭着眼后睁开,目光熠熠点评道,“皮蛋比青大的好吃多了!这个鸡腿和鸡翅也很酥脆,卤得也入味,这个辣椒面好棒!真是好吃啊。”
看着丁诗媚都着嘴,唇边都有红油的雀跃样子,陈一闻拿着纸巾伸出手去擦拭。
丁诗媚愣了一下,有一个顿头回缩的动作,下一刻就明白了自己现在满嘴肯定都是油,十分不雅观,换以往哪能如此跌面,必然会迅速把自己收拾打理好。
然而现在却没有继续的回收动作,陈一闻的纸巾递上来,为她擦拭了嘴巴。
那模样和宠溺,让当天的二食堂成为了临毕业最后的听取吠声一片的传奇之地。
吃过饭的两人在华灯初上的商院行走,路灯洒下温暖的光晕,园区埋在树丛中的音响传出歌谣,是程旅人的歌。
丁诗媚道,“其实你也没有一个音乐老师叫程旅人,所谓的程旅人,就是你的马甲吧?”
看身边的陈一闻停住。丁诗媚双目闪动,“从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唱歌,我就知道,你没有叫做程旅人的老师,那个人就是你。”
“为什么这么笃定。”
“不需要笃定,这就是直觉。带给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那个时候他唱起歌,她在他对面听,就仿佛能看到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