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阳没有反抗，安静的可怕。
但他眼底的红芒疯狂闪烁。
此时的屈辱和无力让他回忆起了太多的不堪过往。
被扬辰打入天牢的无能为力。
被南山西火凌辱时，同样的无能为力。
他吸干南山西火内力，冲出天牢的那一刻，曾在心中默默发誓。
这辈子，他再不要受制于人！
任何人！
癫狂的杀意在胸口汇聚。
待他伤势再恢复些，他要大开杀戒！
“戈石碣！你疯了？”高承乾怒骂。
“唐皇大军在外，你竟然搞内讧？”
戈石碣狰狞一笑。
“少拿你们大唐皇帝吓唬我，和梁魏联军打了那么久，他麾下的精锐早就打没了。”
“这一日，唐军对我军发起了不下三次进攻，每一次都是软弱无力。”
“那些进攻的军队根本没有唐军精锐，都是一些异国杂兵。”
“三日之内，我会亲自率军直入唐军大营，擒住大唐皇帝！”
戈石碣说着，狞笑着，一脚将高承乾踹翻，踩在他那张俊脸上。
“我的耐心很有限，现在告诉我，臣服还是死？”
伴着话语声，巨大的狼牙棒悬在了高承乾的头上。
高承乾双目充血，前所未有的屈辱，让他急火攻心，喉咙发甜。
他恨！
恨戈石碣！
只想将他碎尸万段！
更恨杨辰！
若是扬辰不在京都留下那么多后手，也不会变成这样。
若是扬辰带回来的军队不是这么不堪一击，而是精锐之师。
那戈石碣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扬辰！
你不是战无不胜吗？
怎么对付这个北漠蛮夷就不行了？
你灭我高家时的能耐，哪去了？！
你屠灭大魏五十万大军，覆灭梁魏两国的能耐哪去了？！
心中泣血咆哮。
他恨不得置杨辰于死地的人，但此时反而期望杨辰能一如既往，战无不胜，将侮辱他的戈石碣碎尸万段！
世间最讽刺的事，莫过于此。
气血上涌，高承乾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他晕过去的刹那，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