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杨辰，让她有些陌生。
眼前这个谨慎、睿智、沉稳的男人，与她印象中，傲慢、嗜色、狂妄的形象，判若两人。
杨辰与上官天舒认真的布置着，柳生飞雪则是看着杨辰，怔怔出神。
良久之后，柳生飞雪心底一叹。
唉枉我自诩智计过人
竟然在他身上，看走了眼。
如果他真是之前，以乌耀猛昊的身份，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不堪，又怎么可能，将整个东桑颠覆于股掌之间，让我一败涂地。
柳生飞雪愣神的功夫，杨辰已经交代完上官天舒。
“诺，陛下！”
上官天舒应了一声，领命离去。
“飞雪。”
杨辰唤了柳生飞雪一声。
“陛下还有什么事要嘱咐飞雪吗？”柳生飞雪回过神来，温柔应道。
杨辰笑了笑。
“你这转变的速度，真是让朕都有点没适应过来。”
“你还真称得上是一人千面。”
柳生飞雪嫣然一笑，看起来温婉可人。
“陛下您说笑了。”
“要说转变，今日看到陛下您对属下的态度。“
“您才真是一人千面。”
杨辰闻言，知道柳生飞雪在说什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他们都是朕的心腹，都是自己人。”
“朕对自己人，再和颜悦色，都不为过。”
“不过对敌人，那另当别论。”
柳生飞雪眼眸微动，对杨微微一礼。
“那飞雪应该庆幸，如今也算是陛下您的自己人了。”
杨辰莞尔一笑。
“自己人？”
“你现在算半个。”
柳生飞雪愕然：“半个？”
杨辰点头：“是的，半个。”
“日后你自会明白，朕的意思。”
柳生飞雪闻言，若有所思。
杨辰打量了柳生飞雪一眼、片刻之后，淡淡说道。
“刚才人多，朕还有一个破绽，未与你说。”
柳生飞雪疑惑不解。
“他们都是您的心腹，您会因为我这半个自己人，避开他们？”
杨辰淡然淡。
“半个自己人，也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