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还能不明白，莫如之从最开始就没想着从聂飓那知道什么。
她就是在逼着自己开口呢。
“莫姐姐，你就那么确定，我知道陛下的计划吗？”
莫如之美眸转动，看向上官云曦，其中是强大的自信。
“确定！”
上官云曦抬手拨弄了下，垂在耳边的发丝。
莫如之这是吃定她了。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没有杨辰的命令，聂飓他们打死都不会透露半句。
莫如之偏偏追着聂飓打，聂飓的神智状况，本身就不稳定。
虽然有宁泽的调理，以及留下的药物，定期控制。
可一但在莫如之的强大压力下，聂飓邪功爆发，失去理智，那就糟糕了。
一个丧失了理智，又有着五绝功力，不知生死为何物的嗜血疯子。
别说按照杨辰计划行事了，会在这北苍关掀起什么风浪，那都是未知数。
莫如之是能打的过聂飓，但这不意味着，她可以将发了疯的聂飓，掌控在股掌之间。
正因如此，一知道莫如之跑去议事大堂。
上官云曦后脚就跟了过去，第一时间制止了莫如之。
她不敢赌！
上官云曦抬眼看向莫如之，整个人气质为之一变。
这一刻，她的气场，不弱于莫如之。
“莫姐姐，我相信你也是为陛下好。”
“那既然如此，你更不应该扰乱陛下的计划。”
“诸国大战，布局之大，远超你我想像。”
“哪怕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出了问题，那也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陛下原本计划中，并没有你我二人。”
“如今北苍关，陛下授意杨牛斗将军主事，传达布置安排。”
“那咱们就应该听他的，如果需要用到你我二人的地方。”
“咱们出力便是。”
莫如之闻言，绝美的面容上，平添了一丝愁容。
“计划？布置？”
“这我不懂，什么诸国之战，我也不明白。”
“但有一点，我却清楚。”
莫如之眼中，透过忧色。
“再周密的计划，也可能出现意外。”
“再完美的布置，也可能会有破绽。”
“你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