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磕到一旁的床板。
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又咬住下唇咽了回去。
房间里的争吵声音还在继续,江柚白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绑匪没发现她醒了。
她小心地蠕动着身子,像只毛毛虫一样向前蠕动。
一下,两下。
好不容易把脑袋探出到遮挡物外边,却发现屋子简直小得可怜。
她看到的除了墙还是墙,唯一她能看见的人还是背对着她讲话。
“你需要我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江柚白竖起耳朵仔细听。
声音沙哑,喉咙中仿佛卡了口香糖,有些熟悉又具体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
男人身着有些泛白的灰褐色外套,天气已经转凉,下身穿的却是酷暑的印花大裤衩子。
夏威夷与乞丐风撞色,让江柚白感觉自己好像在一个奇奇怪怪审美的秀场。
转念一想到绑匪的环境,她了然地点点头。
看来绑架她是为了钱。
只要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江柚白提起的心缓缓落下一半。
绑匪似乎在和别人争吵,争吵的过程中气愤的转过身,一张沧桑又有些邋遢的脸出现在江柚白的视线中。
江柚白目光放大又猛地眯起来。
似乎有些震惊,又带着原来如此的深意。
震惊于绑匪居然真的有勇气绑架她,又理所应当地觉得他果然不值得她可怜,庆幸自己没做错。
江柚白悬着一半的心,看见那张脸的同时彻底落回了肚子里面。
手腕撑着地面,支起自己的上半身,看着猝然出现的江柚白。
绑匪慌张的声音都变了调子。
帅不过三秒,江柚白撑起的手臂又因力气不够,摔了回去。
回落间撞到了前面的凳子,发出巨大的声音。
江柚白倒吸气,抽搐着缓解自己的疼痛。
绑匪那边在惊觉江柚白醒来后,也很快地挂断了电话。
一双穿着拖鞋的脚停在了江柚白脑袋前方,她抬眼看去袜子上还带着破洞。
看来被她开除后,金乌过得很不好。
从手戴名表身穿高定,到返璞归真只配穿着他以前的旧衣服,却依然还要执着地搭配出秀场的猎奇同款。
江柚白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