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她话好像在哪里听过,似曾相识一般。
江柚白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好呆滞,好在金乌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并未注意到。
他的嘴唇上下颤抖,仿佛里面含着无尽为吐出来的怨恨,像狂风席卷大地一般宣泄着他的情绪。
“我不知道。”江柚白脖颈拉长,形成一道美丽弧度,宛如在湖泊中绝望向天伸长脖颈的美丽天鹅。
但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被悲伤打败,仰天哀歌,而是面色平静,眼神中仿佛带着汪洋大海。
江柚白的话让金乌的表情皲裂,浮现出不解。
正常人在他说完,不是应该好奇地问他过得怎么样,然后他顺利而夸张地说出自己的苦难和愤恨。
每一句对江柚白的抱怨都会化成无情的石头,砸向她,让她恐惧,让她哀求,让她对自己忏悔。
金乌充分地诠释了,在他自己的悲伤bgm里没有人可以打败他。
他的表情仅仅只变了瞬间,再次情绪饱满地向江柚白,“我想东山再起,借高利贷,却发现自己被业界封杀没人信我。”
“我仅仅只借了一天的高利贷,就马上还了回去,依然有高达好几万的利息,我没了工作还不起钱。”
说到悲伤处,金乌沙哑的声音哽咽住,像只深山老林里多日未喝水的乌鸦。
“想找昔日的朋友借点应急,谁知道他们知道后都纷纷避我如蛇蝎。”
“高利贷拖了一天又一天,最后甚至我把自己值钱的东西全部都卖掉也还不起”
金乌的魔音灌耳,让江柚白想到了一句她在现实世界时,学过的一首古诗,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
乌鸦啼血猿哀鸣。
好像哪里不太对,江柚白内心念出这句诗后,对自己提出了质疑。
哦,对。
是杜鹃啼血猿哀鸣,算了不重要,金乌只配称乌鸦。
“我一路东躲西藏地躲高利贷的人,直到最近才想到躲开的办法,消停下来。”
金乌眼睛涨红,里面红色的血丝好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把他眼白笼罩住,“我恨啊,我无时无刻不在恨你!”
“恨不得把你从高高在上的富人圈里拉下来。”金乌揪住江柚白的头发,凑近瞪大眼睛看着她,“恨不得让你也尝一遍苦难的滋味。”
江柚白长时间仰着脖颈,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