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白沉着脸,向金乌叙述他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行。
既然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就干脆打醒他。
“东山再起有很多种方式,你偏偏就选择了最愚蠢的借高利贷,就连小孩子都知道高利贷碰不得,你连孩子都不如吗?”
话戳到了金乌的痛点,他开始剧烈挣扎,江柚白抄起轮完金乌就散架地蹬腿,又给金乌的脑袋来了一下。
她单手拄着蹬腿,半蹲在金乌面前,“借高利贷不成及时还回去也就没事了,但你又因为舍不得卖掉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还债,一拖再拖。”
“最后,利滚利到你想还都已经还不起。”
金乌努力的扭过头,猩红的眼睛瞪着江柚白,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江柚白现在已经死了一万次。
“你闭嘴!不是这样的!你在瞎说!”
事已至此,金乌依然死不悔改,江柚白的目光逐渐变得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是不是在瞎说,你内心应该有答案。”
江柚白站起身,环顾四周的房子,虽然有些破旧,但依然不失为一个落脚的地方。
“你是幸运的,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江柚白俯视金乌,“你还有住的地方。”
她又指着桌子上的外卖,“还能吃到可口的饭菜。”
“高利贷的债主也没有来追着你要债,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最后一句话,金乌的瞳孔微缩,好像戳到了他的痛点。
“你知道什么?债主恨不得把我卖到南非去挖矿!”
“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