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拦了下来。
“好吧,我承认。”她像一颗被霜打了的茄子,蔫里蔫气地说道,“我是吃的有那么一点点多。”
“一点点?”黎城挑眉,捏着她后颈处的手发力。
一点也不疼,甚至还有些奇怪,但江柚白瞬间开始可怜巴巴地求饶,“好嘛!是很多!可以了吧!”
“还不是最近药吃得多。”她仰着头,睫毛忽闪忽闪,很快眼角就挂上了鳄鱼的眼泪,“嘴巴好苦的。”
黎城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甚至再想要不要把糖给江柚白放回去,然后再多给她买几包。
不过也只是想了想,知道第二天江柚白嘴里有点苦,想吧唧两块糖的时候才发现,抽屉里原来放糖的位置只剩下了五颗。
她那么大一袋的糖去哪了?
旁边还放着一张便签,上面是黎城东倒西歪的大字——这是今天的量。
黎城的字一笔一划都带着剑出鞘一般的锋利,颇有大家风范,但因为字如其人,江柚白一点欣赏不来它的美,只能看出来它的丑陋不堪。
黎城!我记住你了!
......
医院里的生活和它的颜色一样,大多都是纯白色,而江柚白除了躺在床上每天孜孜不倦地画着圈圈诅咒黎城,其他的什么也办不了。
她每天还准时用手机看女子防身术的视频,意识流在脑海里训练视频中的一招一式,觉得自己马上就能成为一代宗师,走出国门。
最终,在她被特许能下床走动的第一天,用她勤学苦练的技能和黎城大战一场,打得他落花流水。
事实上是,在江柚白扑到黎城身上的瞬间,被他用手揽住大腿,防止她掉下去,然后单方面承受江柚白的咬人,扯头发,小拳拳捶你胸口。
等到江柚白打累了,才从新把她抱回床上。
——
在江柚白恢复得差不多,即将出院的前一天晚上,医院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周夫人带着拎着保健品和水果的保姆阿姨一同来到了医院,一出电梯就被人拦住。
黑衣保镖尽职尽责地说道:“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明该楼层和江小姐无关人士,一律不得入内。”
周母本来就不乐意来,还是周父强硬地要求,她才勉为其难地让保姆阿姨准备了些东西。
结果还没等进到江柚白病房里,就被人拦下来。
“身份证明?”周夫人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