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以凭借着一张嘴成为古时候有名的说客,再不济成为一些段子手,而有人因为一张嘴,简简单单地得罪了一个喜欢背后阴人的老狐狸。
林科说完后,还沾沾自喜地看着江柚白,希望她能记住自己现在的英姿,然后在黎总面前多多美言他几句。
殊不知,暗搓搓的危险正在步步逼近。
程西秦单腿支地斜靠在单元门的玻璃上,一身好像刚从节目组做完造型的机车装扮,银色项链和戒指,头上还有两搓奶奶灰色的挑染,像是演唱会的打歌服。
旁边还放着江柚白的三个大箱子,偶尔被程西秦用脚往回踢两脚,防止它们跟着斜坡滑出去。
“别在那边看着了,既然我把你们老板娘送到站,剩下的是不是你这个深受老板重视的下属来接力了?”
程西秦对着脚边最大的那个扬扬下巴,“我看你就先抬这个,就不错。”
江柚白闻声回头,看见程西秦悠然的样子,脸上还挂着莫名看起来有些阴险的笑容,不知为什么有些同情林助理。
或是是同情可怜的小金鱼被鱼缸旁边的老猫盯上,天天饱受折磨的同情。
可怜的小金鱼毫不知情地点点头,赞同老猫的说法,把刚才江柚白递给他的两个包先放回车里,然后阔步昂扬地向程西秦走去。
他的手最先碰到的是最外围的一个24寸的小箱子,刚摸到行李箱上的把手,就听到自己的脑袋上传来了,“嗯?”的一声,然后一只脚拦在了自己面前。
林科迷茫地抬起头看着脚的主人,一瞬间感觉回到了他参加朋友的婚礼当伴郎的一幕,而程西秦就是恶毒的娘家人,总是给他出各种各样的难题。
“程西秦哥怎么了?”林科不懂他先拿放在外面的箱子有什么问题,为啥要被阻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程西秦温和的对着他笑了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指着最大的那个箱子说道,“先试试这个,最近太久没健身感觉身体都虚了,刚刚差点拿不动。”
“你们年轻人体力一定很好吧,你先试试这个,我看看自己体力退回了什么地步。”
江柚白:“......”
好一招以退为进。
但是林科不懂啊,并且还觉得美滋滋的,一时间都没控制住嘴角扬起的笑容,像只微笑的柴犬颠颠地跑了过去。
完全没注意到程西秦在给他戴高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