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像狱警守着劳改犯一样的保安,屋内还有坐在老板椅上对她指点江山的黄世仁,周扒皮。
上午暖洋洋的光线都照不进着冷冰冰的屋子,沙发上每一个带着笑脸的毛绒公仔仿佛都是在看她的笑话。
江柚白端起桌子上的奶茶,深吸一大口。
wow
透心凉,心飞扬。
“蔓姐,你三十七度的体温是如何说出如此冷冰冰的话的!!”
江柚白飞扑到办公桌前,两手扒拉着桌子的一角,下巴垫在两手上,可怜兮兮的眨巴着大眼睛,卡在发顶的卡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江柚白乱滚到了发梢,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从额头间滑落,耷在了她瞪的鼻子上。
喘息间,鼻子上的发丝一动一动,勾得她忍不住想打哈欠。
曾蔓从密密麻麻的文件堆里抬起头,给了江柚白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
自知经纪人选的肯定都是当下最适合自己的邀约,江柚白眼睛撇成了八字无奈准备接受现实。
撅起的嘴,长叹口气,吹起了鼻尖上的头发。
“啊切!!”
江柚白不出所望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口水变成细小的水雾,一半掉落在了曾蔓的桌子上。
“......”
长叹口气,曾蔓默默地用纸把桌子擦干净,嫌弃地拎起一角扔进垃圾桶里,一回身就对上了江柚白心虚的眼神。
“行了,不逗你了,你自己从这些里选一个节目上。”曾蔓摆摆手,把在自己面前碍事的江柚白撵走。
江柚白每次可怜兮兮看人的时候就像一只生气想发脾气,但是又不敢发的小猫崽,气鼓鼓地让人忍不住的想逗一逗。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梦梦也经常想逗她,但是毕竟是助理,很多时候只能想一想,不能亲手实践。
“可以一个都不选吗?”江柚白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
曾蔓好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哼”的一声冷笑,斜了江柚白一眼。
那眼神饱含着无限深意,江柚白只看一眼就深深地读懂了她眼神里的含义。
翻译过来就是——不能。
通俗一点可以翻译成——你在想屁吃。
每个综艺邀约的文件上面都有曾蔓的标注,筛选出来的文件也有主要和不重要之分,有几个文件上面,蔓姐就差写上,看看就行,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