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困意,江柚白跟随系统箭头指引找自己的房间。
三过房门而不入。
最后震惊地发现,楼梯拐角处看起来杂物间一样的地方居然真的是原主的房间。
整个屋子目测不到十平方米。没有窗户,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桌子。
门口还有家里保姆随手靠在门上的拖把和水桶。
一打开门,屋子里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这?人住的?
她之前就从来没住过这么差的屋子!
江柚白甩手把门关上,在别墅里挑挑拣拣打算选个舒服地方。
二楼最中间的公主房还算勉强可以,就是这床一看就有人睡过,枕头上还有脱发。
江柚白掀起床单和被罩,撸下粘头发的枕套。
躺在床上,舒服地张开双臂。
她实在是太困了。
压下心底的嫌弃,进入梦乡。
———
“江柚白,你居然敢睡在我的床上,还把我最喜欢的床单扔到地上?”
江安然几步冲上前,揪住江柚白的头发,大声喊道:“你给我起来!”
头发相当于一个女人的命根子,哪来的疯女人居然敢趁她睡觉扯她头发!
江柚白在头皮剧烈的疼痛中,猛地睁开眼睛。狭长的猫眼因为起床气显得烦躁无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为刚睡醒而慢下来。
看着身前的几缕碎发,毫不客气地以更大的力道向下扯。
猝不及防的疼痛使江安然薅头发的手一松,嘴上依旧不饶人地喊道:“野种,你赶紧把手给我放开!”
江柚白闲着的手揉揉发麻的头皮。
扯头发的手又使劲往下一拽,不满道:“你喊谁野种呢?”
江安然当了二十多年的高贵大小姐,怎么可能对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丫头低头。
挣扎着对江柚白又打又拧。
江柚白无意间被她打伤,本就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又新添了几道掐痕。
今天她从早上就开始不满,下午还有人给她添堵。
对着面前疯女人的肚子一脚踢过去,把她压倒在地,一只手从后面锁住江安然还想反击的手,另一只手扯着头发把她的脑袋拽起来。
“你在打我一个试试?”
江安然刚想骂回去,就想到一回来就怒气冲冲找江柚白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