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含笑着看着她,眼眸里含着宠溺。
张岚心里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觉,迈进校园的脚步更欢了一些,马尾在身后甩了甩,无比青春。
坐在车里的张仲景跟池萍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里都有着笑意,池萍拨弄了下头发,说道:“你又要抛下我们去出差了。”
张仲景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就几天而已,元旦赶回来陪你们。”
“好吧,原谅你。”池萍说道,张仲景笑着松了手,手刚放上方向盘,就停住了,他靠在椅背上,往外看。
池萍发现了,问道:“你在看什么?”
“薛让,你女儿的男朋友。”张仲景看着前方那穿着黑色外套的男生,在一行学生当中,薛让可以说鹤立鸡群,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拎着书包,懒洋洋地偏头,正跟人说话呢,公交车站离得张仲景的车不远,能看到少年锐利的眉眼。
池萍很好奇地跟着看,问道,“黑色衣服那个?”
“嗯。”
“哟,长得挺帅的,岚岚眼光不错啊。”
张仲景看了妻子一眼,池萍一笑,“看我干嘛,还不能夸夸别的男生?”
张仲景淡淡地问,“你知道去年周录科技的股票,下降得这么厉害,是谁的手笔吗?”
“是谁?”
池萍听说过,之前hk有一次从一万六千点跌到六千点,是一次很大的股票危机,那一次让hk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而去年,周录科技的股票,在一夜之间也是几乎跌停,令整个业内震惊不已。
池萍当时记得周录的老板,还上来家里求张仲景。
就一夜之间,好好的一个老板面如土灰。
“薛让就是我们费城的操盘手。”张仲景轻描淡写地说。
“不是吧?”池萍第一反应坐直了身子,“他去年才十六岁啊。”
张仲景一笑,“所以我说,这孩子厉害。”
池萍看着已经进了校门很远看不到背影的薛让,偏头看着丈夫,“他这么厉害的孩子,还读什么书啊,当时那庄家,怎么就敢把费城这边的位置交给他去操作?”
“我跟老朱研究了下,至今还不知道谁是庄家,但为什么是薛让,我就是利用了一点渠道知道的,小小年纪,真是有两把刷子。”张仲景语气有着欣赏,继而又说,“如果这样的男生做我们家的女婿,你说,好不好?”
他带着玩笑地问池萍。